marukisala氏族發祥遷移

原創條目者:Chou
最新編輯者:zih-ho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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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本族之發源原來也有玉山發源傳說,大約指出洪水時期,祖先避難於玉山山頂,紅水退後使得下山移住於各地。雖然各社之祖先來自不同地方,但相信祖先在玉山原是同胞兄弟,因此有本為同一族之意識觀念(佐山融吉 1915: 126-128;劉斌雄 1964: 72-73)。除了玉山外,最常提及的祖居地為!asunga之地,
根據移川子之藏等人之紀錄,toma-marukisala可能是最早期住在荖濃溪(sakural-taisia,大河之意)之沿岸地方者,這個系統大多數是住在viranganu社,當時有如此的傳說:「起初不知從何處來了kanavu族人與toma-ma-rukisala氏族,前者先到了六龜里對岸之土壟灣上方(talupangoalai),後來輾轉楠梓仙溪(lamasia)方面之藤包山(naturusa,或老人南溪tinavali,參見kanavu人之遷移一節)。後者最初美秀台(tavoatsa)對岸tavorongana地來,後北移至marukisala舊社,再移viranganu社,直到現在。」至於toma-lalasunga是後來由東方lasunga而來的,這個時代布農族之布蘭群(takupulan)是住在目前kanavu族人之居地三民鄉,而當時kanavu人則居住在talupangoalai,屢次襲擊toma-marukisala,取得很多的首級。結果toma-marukisala氏族人口頓減,於是從lasunga 招來toma-lalasunga加入其黨,始能對抗布蘭族人之壓迫(移川子之藏等 同上書:213-214)。
不過雁爾社(ngani,在今桃源村)也有一傳說:「住在marukisala的toma-marukisala氏族與北鄒族tfuya群,或說是tapangu群因獵場相爭,為了對抗其壓迫而招致toma-lalasunga加入其社群等等說法,然而toma-marukisala是早於toma-lalasunga居住荖濃溪,唯其發源地為何處則不清楚。」可是在後來劉斌雄之補充調查中顯示,乃是因為ngani社之tomalalasunga武力微弱,不易抵抗從西北方來犯的takepulan族人,故從而邀請一部份tapangu人加入該社,以增強武力,才逐漸能克服之,從此tapangu與ngani社之關係良好,獵場相連,且互相通婚,往來未曾間段(劉斌雄 1964: 102)。
若據排剪社(今高中村)之口述所傳,toma-marukisala氏族是從lasunga之更東方的kaburua地方來的,只是其詳細經過也不明瞭。sa’arua群有所謂miatungusu祭祀,過去每二年舉行一次,這時要祭一種稱為takearu的貝,ngani社latiorana氏族有收藏,如在這祭祀以外的時間拿出來看,即是parisia—違犯禁忌。這個聖貝據說是還在lasunga時代,由toma-lalasunga從kaburua得來,而miatungusu祭祀原來也是屬於這個系統者,後來變成sa’arua全體共同的祭儀(同上書)。不過,後來的口述卻與此正好相反,劉斌雄即指出ngani、paiciana及viranganu社人一致認為miatungusu祭祀為viranganu固有的,而ngani與paiciana社原來是沒有的,但這兩社羨慕viranganu祭典時熱鬧,從而偷若干聖貝回去學viranganu舉行miatungusu儀式(劉斌雄 1964: 102)。今(2001)年在高中村美壟社(viranganu)再度舉行之聖貝祭典--miatungusu,當地屬於tomamarikisala的長老持該十二個聖貝進行這祭儀,而來自桃源村傳統的tomalalasunga系統卻似乎並無保有此貝,此一事實也與過去所記載的聖貝為lasunga系統所有相反。而儀式進行時大會也介紹該聖貝乃是其sa’arua的祖先居住在lasunga時代與一支矮人族住在一起,這矮人叫做kaburua族 ,當他們離開時,kaburua就送給他們十二個聖貝作紀念,而這個祖先指的是美壟社(今稱美蘭社)tomamarukisala系統祖先。不管如何,兩大系統之祖先皆曾住在lasunga附近,這個傳說似乎有相當程度之真實性(汪明輝 田野實察 1995,2001)。
但一般稱謂toma-lalasunga之發詳地lasunga所指為今之何地,已經不確定,只知道大約在今關山以東之新呂武溪利稻附近,只是已被布農族人所佔,這說法從當地布農族說法得到支持。又北鄒族也有類似的傳說,值得注意,傳說如下:「從yava-ayana之狩獵場(sa’arua族人稱為rataruvongoa)而渡過荖濃溪後,在其東方有很高的山脈。四社群曾經想要在山脈那邊住下去,因tapangu族人不斷地到那個地方去狩獵,而有所虞懼而未能達成目的。後來tapangu族人不到這個狩獵場來了,有一部分之sa’arua人定居下來。然而他們後來仍搬回荖濃溪岸,目前是布農族居住在那個地方。」(移川子之藏 1937: 214) 
又北鄒族也有這樣的傳說:「四社群從玉山下來,最初是到yasunga(即lasunga)這地方。越過荖濃溪那邊的山脈而進到更東方去,則有如嘉義方面的平地,在其中央有個大池塘。yasunga即在大池旁近處的平地。四社人不知何故又遷回現在的住地。」(同上書)所指的那邊之山脈,大概是指中央山脈之關山一帶而言,從yava-ayana獵場(今民生村北邊,傳統上屬於tapangu人之獵場)向東方進出的話,大體上可到新呂武溪或花蓮縣下之清水溪、lakulaku溪沿岸。然而像嘉義方面那樣的平地及大池塘等,可能係指日據時期新開園池上之湖水(今池上、關山附近)附近的平原而言。四社群從玉山下來的說法與北鄒族特有的玉山發祥傳說連結起來,只是lasunga一地,在四社群所傳是在山地,而在北鄒族所傳是在平地。kanavu族人之口傳也說他們發源於nacunga,也就是指lasunga,然而究竟kanavu族與toma-lalasunga是否同族卻無法論定,只能因發源地相同而推測兩者必有某種關聯。排剪社也有人說kanavu人係來自lasunga,但不知道與toma-lalasunga是否屬同族。若照當時美壟社之口碑,kanavu族人是與toma-marukisala同時代來到荖濃溪岸,然即使與toma-lalasunga屬同一氏族,亦可能比較早從lasunga出發,而到荖濃溪岸後在轉進到楠梓溪岸居住(同上書)。總之,sa’arua 祖先曾經住在中央山脈關山以東的lasunga一帶之事實,也被當時之鄰族布農族與阿美族之傳說所支持,只不過因年代久遠而本族人有關之記憶已經失傳。
sa’arua之兩大系統先後移住本區,先來的marukisala主要在左岸的中央山脈一帶移動,最後形成今日之美蘭社(即viranganu),後來的lasunga系統則在右岸的玉山山脈移動,最後集中成paiciana、talaru,一部份居住於ngani(lilala)社,此外,tomatalkanakanavu系統大部分與timamarukisala少數人也定居於ngani社,這大概就是後來稱為四社的基本緣由,而後共同構成sa’arua社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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